【2022.8.13 薛凯琪家】
凌晨2点。刘恋通过社区安检的时候，还是有些胆战心惊。这里住了很多明星，所以为了防止狗仔，门禁格外的严。还好，她请薛凯琪的助理私下跟保安打过招呼，又非常幸运地是她熟悉的保安值班，双重幸运Buff的加持下，她才可以顺利地在不通过业主允许的情况下进入小区。
下车的时候她又慎重地检查了口罩和帽子。别的明星进入了小区就算是进入了安全区，她不行，在小区里面她也不能被发现。
别的明星防狗仔是为了隐私不被打扰，她就是彻彻底底地见不得人。
见不得人。到底是作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要见不得人啊。刘恋在心里苦笑。
她拿出薛凯琪给她的长颈鹿门禁，电梯直达目的地门口。在门口，刘恋又仔细检查了鞋柜的鞋子，确定蔷姐她们确实已经离去后，才蹑手蹑脚地打开门。
她不但见不得人，还怕房间里有别人。凯琪喜欢叫人陪睡，今晚在家里做客的，可都是自家人。留宿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直到确认没有客人在薛凯琪家，刘恋才吐出一口气，走进房间。平坦地大床上，只有一个小小的突起，她所有的牵挂，就是细长的一条突起，被掩盖在贡缎单被下。
刘恋将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两度。被子里传来一个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是你么？”
“是我。我去洗个澡。”
“过来。”
刘恋轻轻地叹了口气，在薛凯琪的床边蹲下，被子下的小人掀开被子，露出个头。
果然是正在哭，刘恋的胸口更闷了。
长颈鹿凑近小熊猫，闻了闻她，“果然是你。”长颈鹿终于笑了。
“对啊，果然是我，我去洗澡，你等我。”小熊猫轻轻地吻了一下薛凯琪的笑颜。
“嗯。”
刘恋迅速洗澡卸妆，收拾停当后，看到脏衣篓里的红色浴袍，想了想，穿在了身上。回到主卧，躺在薛凯琪的身侧，将她抱在怀里。
“怎么回来的？”
“我到酒店登记好就回来了，高铁票，粉丝查不到行程。”
“那明天要赶回去么？”
“最早一班高铁是7点，我5点半就得走，已经安排好司机了。”
“那就只有……”
“只有三个小时。”
“那为什么回来？”
“因为感觉听到你在哭。”刘恋叹了口气，“我觉得我听到你在哭了，所以我回来了。”
蜷缩成一团不断提问的小人终于翻过身，将头埋在心上人怀里，轻轻地又呜咽起来。
刘恋轻轻抚摸着薛凯琪脊背上的一节节突起，用手指在骨节间缓缓地摩挲。
“不会的。”
听到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她什么都不说，小熊猫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没有。”刘恋继续安抚。
质密丝滑的丝绸终于被泪水浸透，温热的泪水开始侵润刘恋的皮肤。刘恋感觉胸腔里的那块复杂有力肌腱群被扭曲到完全失灵。她知道只要自己说NO，怀里的抽噎就会停止，但是她舍不得，既然她在这里，她就不想薛凯琪勉强自己一点点。
“你说的是真的？”薛凯琪问。
“真的，总能想到办法的。”
“你的手脚好冷。”小妈妈终于回来了。
“大概是在火车上伸展不开吧。”刘恋说到这里才反应过来，自己手脚冰冷不仅仅是因为手脚麻木，更因为好久没吃饭了。
“上顿饭是几点吃的？”满是泪痕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刘恋。
“……忘了”刘恋摸了摸干瘪的肚子，“晚饭肯定是没吃。”
“加什么？”
“加荷包蛋，加火腿，加辣，要点青菜。”刘恋轻轻地吻去怀中人的眼泪，“但是我去煮吧，你也累了，想吃什么，我一并做了。”
“Durian，我想你了。”
“我知道，我这不是回来了么。”刘恋摸了摸怀中人的头发。是真的舍不得，刘恋真的是舍不得放开手，即便仅仅是三分钟煮一碗面。
“泡面不能加辣，要不嗓子又要干。”
“好的，小妈妈。”刘恋咬咬牙，起身奔向厨房。
薛凯琪这才看见她穿着那件浴袍，偷偷地笑了。这就是找了一个北大的女朋友的好处吧，她什么都知道，也什么都能体贴地照顾到。
薛凯琪拿起刘恋前天脱下的T恤，当睡袍穿在了身上。雪松的味道，让人安心。
不一会儿，刘恋就把面煮好了，不是泡面，是挂面，一碗长寿面。鲜红番茄嫩绿的上海青和浑圆完整的荷包蛋，让人食指大动。
“好香。”
“北方的做法，单面煎荷包蛋，葱姜爆香过所以更香。你刚刚空调温度调得太低了，喝汤暖和一下，汤里加了芝士，是好喝的。要是你们港式的做法，汤应该是半透明，更清淡些，你尝尝看，喜欢吃哪种。”
“你做的都喜欢。”薛凯琪说着，细细地挑起一缕面。
“这长寿面晚了一天，所以你长长久久，也比永远比别人多一天。”刘恋看着她细细吃面的薛凯琪，不自觉地笑了。
“是你没有吃晚饭，怎么就变成我吃面了。”
“好。”刘恋端起自己那一碗，也开始吃了起来。
这就是烟火气吧，两个相思的人，不被任何事打扰地吃一碗面。
“小浣熊的梗，过头了。”刘恋一边开启话头，一边往碗里加辣油。
“是么？我不给你抛个梗，你不敢祝我生日快乐啊。”薛凯琪一边接过话头，一边抢过辣油瓶子。
“我带了那么多小熊猫去长沙，大家都看到了，说你不知道小熊猫，不会有人相信的。毕竟我们一起住了很久。”刘恋看着碗里仅有的一点辣油，撅起了嘴。
“哦。”薛凯琪吐吐舌头，“忘了。”然后用手刮了一下小熊猫撅起的嘴唇。
“采洁还帮你圆场，真得是微博限定不熟。”刘恋端起碗，勉为其难地吃完了面。
“去刷牙。”薛凯琪起身收拾碗筷，熟极而流地嘱咐“还要洗手”。
“好的，小妈妈。”
餍足的小熊猫靠在床头，抱着长颈鹿，终于露出了笑容。
“怎么了，眼球又没有了。”侧躺在刘恋身边的薛凯琪伸手捂住刘恋的眼睛。
“开心啊。”刘恋说，“子曰，食色性也。还有什么比吃饱了之后抱着美女睡觉更开心的事情。”
薛凯琪看着被捂住眼睛也毫不在意地刘恋，忍不住亲她。刘恋手上使劲，将薛凯琪扶在自己身上骑好，两人面对面，距离很近。
“好漂亮的女朋友。”刘恋伸手脱掉了薛凯琪身上那件自己的T恤，让薛凯琪完全展现在自己面前。
薛凯琪俯身按了下电子键，窗帘缓缓拉开，月光透了进来。
“凯琪，这不可以。”刘恋突然神色紧张起来。
“全世界面对裸体薛凯琪还能关心到窗帘的，只有你刘恋一个人了。”
“这不行。会被拍到。”刘恋看着一排电子键，有点慌，她还没来得及记住所有按键的功能，现在只要按错了键，打开了灯，那对面楼就可以看免费情色电影了。
“你就由着我任性一次好不好，我想这样。这里层高足够高，不会有人拍到的。”
“凯琪，我知道的，不会的。”刘恋叹了口气，说起了刚刚女友哭泣时安抚她的话。
“你在说什么？”薛凯琪听口气，也知道她不是在说偷拍的事情。
“我是说，粉丝她们说的那些，我不会放在心上，我们的关系也不会因为她们说些什么而改变什么。”刘恋舔舔舌头，忍不住用手在薛凯琪的胸口划圈。
“Durian，我怕。”
“我不怕。我为我的未来负责，她们都不可以为我的未来负责。我们各自安好，那就各自安好；如果不能，我就做回没有人爱的那个刘恋去。至少我还有你。”刘恋想的通透，说得决绝。
“真的可以么？”
“签了劳动合同还能离职呢，为什么明星和粉丝的关系就一定要听粉丝的？我知道你爱她们，她们也爱你。但是她们说得不全对，她们想要投射的，也未必是真正的事实。你每天在微博上跟我限定不熟，不就是现实的你和营业的女明星发生了断层么？”
“可是，看着她们捕风捉影，心情忽上忽下，就好为她们难过。感觉自己辜负了她们，总想多跟她们说些什么，让她们安心才好。”
“她们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剧本，你没办法照本宣科都演一遍的。粉丝团自己互相还吵架，你要是都照顾到了，非得精神分裂不可，那才是真的对不起你的粉丝，不够光啊爱啊正能量。”
“你真这么想么？”在刘恋越发放肆的拨弄下，薛凯琪逐渐动情。
“如果我不这么想，我会被自己折磨死，死后还会被粉丝们骂情感脆弱。我想要你，想要杜凯，想要我爱的音乐和工作，粉丝是锦上添花，是我作女明星有成就的证明。但是既便失去了所有的粉丝，我也只不过是女明星营业失败而已。对于女明星身份营业失败这件事，我除了觉得自己可能收入大幅度缩水外，最担心的是你不要我了。”
“Durian”薛凯琪脸慢慢变得潮红。
“嗯?”刘恋看着女友迷醉的眼眸，有些挪不开眼。手上却没有停下的打算.
“我爱你。不是女明星，而是你。”
“我知道的，所以我才愿意陪你演一个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结局的三流剧本。”
“所以,你都想过了，对么?”
“对，你想到的我都想过了，只要你不再为别人的胡思乱想而难过，我们就可以一直一直走下去，只要走到生命的尽头我们就胜利了。生活不是剧本，不需要轰轰烈烈，我就安安静静和你平平凡凡过一生，就是最伟大的事情了。”
“所以为什么穿这件衣服，我记得我扔进脏衣篓了。”
“因为我看到网上的话了，也知道你今天看见这件衣服就难过，但是我觉得我要是穿给你看，你大概就没这么膈应了。而且我冷白皮，穿这个好看。”
薛凯琪看着刘恋洞悉一切的眼睛，这么聪明又细腻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女朋友，还有什么是不能和她一起携手度过的呢？
“相信我，生命中没有一刻是比现在更好的，我们只要对彼此坦诚，那么没有什么是我们需要被迫放弃的。你那些蹩脚的花招，只是你和粉丝之间互相哄骗的把戏罢了，骗子和被骗的人都知道是谎话也乐此不疲，你真的不必为此担忧。”刘恋说完，轻弹了一下薛凯琪的乳尖，果然，身上的人颤栗了一下。
“你还有几个小时？”薛凯琪声音里已经有了明显的颤音。
“一个半。”刘恋微笑地看着已经准备就绪的爱侣。
“那你今晚就别睡了，缺觉去火车上补吧。”薛凯琪抓紧刘恋后脑的头发，强制她抬起头，以便印上自己的吻。
“正合我意。”被禁锢的人不但不怕，反而迎了上去，“一个半小时，我抓紧时间，可以要你很多次呢。”
一个吻，要有多长时间，刘恋总是想不清楚。但接吻时的时间流速一定是不均的，因为她总觉得同样时间内，她接收到的信息相差甚大：
她所有感官能放大无数倍感知到这个世界一切美好，也能迅速坍缩成一团，只能体味薛凯琪的呼吸。
其实她也不确定，那是薛凯琪的呼吸，还是自己的，因为她常常因为搞错了呼吸声的归属，而把自己憋到窒息。
“傻瓜，可咋办。”薛凯琪感受到了刘恋呼吸的异常，贴心地停住了吻，抵着刘恋的头，调笑她。
两人分开，刘恋灵台稍能清明，就意识到自己又忘了换气，只能红着脸，努力喘息。
“有时候我也会想，你怎么会是这样一个傻瓜。”薛凯琪摸摸她的头，“明明什么都会，也不是没有经验，怎么就总是忘了换气。”
“想得太多，就忽略了。”刘恋低着头专心调整呼吸，想迅速抚平自己的喘息声。
“那你说说你在想什么？”薛凯琪不放过她。
“想记住你。”
刘恋终于平复了呼吸，双手扶稳薛凯琪，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薛凯琪感到自己重心突然不稳，瞬间就躺倒在刚刚刘恋在的位置上，而始作俑者，却压在了自己身上。
“学了舞蹈后，灵活多了。”薛凯琪抬手抚摸小熊猫的脸颊，过了这许久小熊猫红透的脸依然有些烫手。
刘恋不说话，用一只手的指尖轻轻在薛凯琪精致的五官上描摹，反反复复，不厌其烦。
“你在干什么？”薛凯琪被她弄得有些痒，想去阻止刘恋，手却被刘恋禁锢在自己身下，动弹不得。
“我想记住你。我去青岛才一天，就不记得你了。”刘恋声音里带着点委屈，“我看得到你的照片，听得到你的歌，但是我就是想不起你的样子了。”
“你说的像是失忆症。”
“不是失忆症，是几乎所有的精神都在拿着我记忆里对你的感觉大快朵颐，怎么也吃不够。五脏六腑四肢百骸，都在分享脑子里的记忆，怎么样都不够。”
“傻瓜，我就在这里啊。”
“所以，让我好好看看你，没有套路，只属于我的你。”
薛凯琪有时候也很奇怪，为什么她和刘恋在说那些前言不搭后语的莫名其妙的话的时候，对方都听得懂混乱语句后那些幽微晦涩情感。
薛凯琪伸手学着刘恋的样子，抚摸着她的脸。
“谁又不是这样呢，你不在身边的时候，记忆的消耗就特别快。”
刘恋闭上眼睛，郑重又小心地轻吻心上人的额头，两片薄唇微阖，由额头向下，代替刚刚的指尖，在薛凯琪的眉骨间摩挲。她用嘴唇，缓慢清晰地，记录着自己心上人的样子。薛凯琪闭着眼睛，指尖穿过刘恋松散的衣领，在刘恋的脊背上游曳。如果理性的记忆不够刻骨铭心，那就让肌肤来感受索取对方的爱吧。
薛凯琪轻易地为刘恋挑开了那赤红色的睡袍，贡缎和丝绸都不够柔软，褪去布料后，蜜色的皮肤和冷玉一样的皮肤纷繁交错，只有肌肤间的摩擦，才能感受到不同位置的体温交换，温度慢慢一致，就像原本就是同一个胴体一般。
其实在情事上，两个人的体表反应完全不同，刘恋会越来越热，而薛凯琪却会因出汗而变得微凉，于是食髓知味的刘恋就像个被爆晒的小熊猫突然抱住了冰块，怎样都不肯放开怀里的人。
半晌，薛凯琪睁眼，看着在自己胸口不知足地吮吸的小熊猫，也有点失神。
她到底有多累？节目淘汰到现在快三个月了，几乎每天的行程都是满满当当。她是没有绑定任何资方却有着极大关注度的流量人物，如果按照商品来说，她现在就是商家眼里最廉价的低值易耗品，价格低好摆弄还不会反抗，因为所有人都等着她犯错，而她绝不会让自己出错。每天都会有新的品牌方找合作，却全是薪酬微薄的商品推广，真正有含金量的代言人合同一个都没有。因为没有人看好她的未来，她懂么？她做广告的她当然都懂，她知道自己在当作消耗品使用，可是如论行程怎么安排，她都没话说，压力大到体重起伏不定，被拍到时隐时现的小肚腩，她也一声不吭，直播被关掉美颜，暴露出状态不好，她就拿出来当笑话讲。无论怎么熬夜，也不会生病，不会缺席，不会改签。
刘恋总是将自己是个利己主义者挂在嘴边，但是她在维护她和杜凯的关系，在呵护自己的脆弱的心绪，这一夜短暂的休息，就在披星戴月的折返跑中，全部付诸东流了。她什么都不会说，她只是在兑现自己的承诺。
想到这里，薛凯琪爱怜地摸摸小熊猫的头，小熊猫正在有滋有味的舔舐自己的乳晕。就好像真的会有些什么可以滋养她一样。
“刘恋，累么？”
“累，所以需要你。”小熊猫不抬头，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手间的乳肉上，好像怎样都摆弄不腻。
“需要我什么？”
“需要你为我提供内啡肽。”
“我可以么？”
“不但可以，而且唯一。”小熊猫把下巴垫在长颈鹿的胸口，一板一眼地说，“我快累死了，如果没有你，我大概就累死了。”
“是内啡肽么？不是多巴胺？”
“是多巴胺的话我现在应该已经爆炸了。是内啡肽，让我想长长久久，所以我一定能熬过眼前这段日子的。这对我来说是个机会，现在的我，太需要机会了。”
“那我要怎样才能给你足够的内啡肽呢？”
小熊猫沉静地看着她的长颈鹿，两人都沉默了，刘恋能感受到薛凯琪脆弱又充沛的情感，她在与自己产生共情，这种深层次的共情带来的震撼将远远超于欢爱的快乐，这对长颈鹿来说，太澎湃太危险了，要打断她的胡思乱想。
“怎样都可以么？”刘恋歪着头问。
“你说说看。”
“不，我要做给你看。”
刘恋恶作剧一般地突然伸手探入薛凯琪身下的秘密花园，快速地抽插让薛凯琪不自觉地向上挺身，刘恋趁机在对方腰下垫了一个枕头。
于是原本平躺的薛凯琪腰部被垫高，这姿势对于附在她身下的小熊猫来说，多少有些过于诱人了。
“内啡肽，就是一个枕头？”薛凯琪看刘恋出神，伸手摸摸她的脸，“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了，可以的，我准备好了。”
情动，在除了手指以外，没有任何肌肤接触的情况下情动。像是表演给对方看一样的情动，这就是小熊猫最想看到的事情，对于情侣而言，确实不是个过分的要求。
刘恋很小心地深入到那个已经专属于她的花蕊中，手指配合着花园小径的吞吐，小幅度的抽动，薛凯琪的身体开始愈演愈烈地在松弛与紧绷之间反复交替，手指想抓床单时却被刘恋用另一只手握住，两只手十指紧扣。
刘恋贪婪地看着薛凯琪微微皱眉，轻咬下唇的样子，听着某些细碎的奶音从唇齿间流出，这画面美的让人难以思索任何事情。
因此原本应该很快结束的事情，因为刘恋的失神，而持续了很久，薛凯琪知道刘恋不是故意捉弄，也一直隐忍着不出声提醒。直到刘恋自己缓过神，才意识到薛凯琪在自己的折腾下，已经略有些脱力了。
刘恋略带些慌张地帮薛凯琪推到顶点后，侧身将薛凯琪拢在怀里，用整个手掌覆盖住因为过度充血而肿胀不堪的敏感部份。
“对不起……我失神了。”
“为什么？”薛凯琪躺在刘恋怀里，反手抚摸刘恋的脸，向她索吻。
“太美了……”总监又开始害羞，“我原来没有这么看过……”
“谢谢表扬，我相信这话是真心的。”
“疼么？”
“疼……”薛凯琪眼睑下垂，也有些害羞。
刘恋不说话，只是帮她按摩舒缓。
“跟我说些什么分散一下注意力吧。”长颈鹿打破了沉默。
“你想听什么？”
“你这两天行程怎么安排的？”
“我啊，是这样的。”刘恋用两根手指模仿双腿，在薛凯琪的身体上行走起来，
“你生日那天，从北京到青岛，”手指从一侧的乳间灵巧地画了个圈，走向小腹中央的凹陷。薛凯琪也不制止她，任由她用自己的身体作地图。
“那你今夜就要折返，路途还挺远呢。”
“对啊，我跑来要三个小时，跑去还要三个小时，然后就马不停蹄地坐飞机去昆明……”手指在肚脐与胸口间跳跃来回后，在脐间画了个圈，就奔向了另一侧乳尖。
“那昆明离北京不远哦？”薛凯琪回头看着一本正经讲故事的人，诚心发问。
“北京离青岛近，离昆明远。他们三个在三个方向。只是昆明和北京之间有很多起起伏伏的大山……嗯……你没有……”
“你真的很讨厌。”薛凯琪又一次被撩拨起了兴致，将刘恋按在床上。
“还有多久？”薛凯琪问。
“半个小时。”刘恋看了一眼手机。
“那我抓紧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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