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人间处处是美梦OOC01

OOC的日常01

【因为是OOC所以我也不知道是哪天】

薛凯琪手机响,是助理的电话,住在楼下的助理打电话,一定是紧急事件。

“Fi,恋姐看见你的机票了。正在往你房间走。”助理声音慌张。

“什么机票?”薛凯琪还没反应过来。

“明天回香港那张啊!她眼神好像要杀人。”

“好的,我知道了。”薛凯琪话没说完刘恋就打开了门,大长腿一定是没走电梯才会这么快就上了一层楼。

“Durian。”

“明天就要回香港了,香港除了榴莲还有什么?文旦,莲雾,佛手柑?就这么走了,我还没有机会好好展现自己的能力呢。”

薛凯琪没见过刘恋用这种快语速说话,连吐字都变得短促混沌,她根本没听懂刘恋说了什么,就被她单手拦腰抱起,扔在了玄关的整体置衣柜上。

“Durian,你听我解释。”薛凯琪坐在置衣架的矮柜上,刘恋打开她腿间的柜门,抽出里面的抽屉,薛凯琪的两腿就被柜门分开将近180度,抽屉挤住柜门,使她的腿无法并拢。

“薛凯琪,语言都带着误导性,只要你开口解释就有骗人的可能,已经瞒着我定好去香港的机票了,就不要再编一个理由敷衍我。也不要说什么怕我知道了会难过这种毫无意义于事无补的话。”刘恋粗暴地将薛凯琪的T恤脱至手腕处,掰着她两个手腕一扭,上身只剩内衣的薛凯琪就被自己绕成8字形的T恤牢牢地锁住双手。

“解释你不听,说关心你你也不相信,那你想听什么?”薛凯琪双腿无法合拢,上身也被迅速禁锢,不免也有点急躁。

“我什么都不想听,我女朋友明天就回到一个我完全不熟悉不了解的地方,过我完全陌生的生活了,我他妈什么都不配听。”刘恋转身拿出上次用剩下的缎带,在薛凯琪手腕上衣服的最细处绕了几圈,另一端扔过薛凯琪头顶的挂衣杆,反向一拉,薛凯琪的手就被吊到了半空。

瞬间就被完全禁锢的薛凯琪惊讶地看着这个她不认识的刘恋——一个眼神冷峻到她完全陌生的人。

“好的,我不说了。”薛凯琪看了小熊猫一会儿,最终挑衅地说。

刘恋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地抽搐了一下,然后将手中的缎带绕几个圈,打个上吊结,挂在薛凯的脖颈间。薛凯琪只要放下手臂,就会被勒到窒息,只能被迫将手臂举到一个可以勉强呼吸的高度。

“别用你那骗人的眼睛看着我。”刘恋厌弃地将薛凯琪的内衣向上翻,遮住了自己女朋友的眼睛。

除了两个人原因不同的喘息声,房间里没有任何声音。

这个女人又骗人,她又骗人。她说她不骗我了,可是她说离开我就离开我,不,不对,她连说都不会说,所有人都知道,就我不知道,我又成了那个被她摆布的人。看着薛凯琪纤细的身形,被禁锢后的破碎感让刘恋整个人思维混乱,她为什么总骗自己,香港是她的家,她回家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她又要变成一个说我听不懂的话,拥有我完全不认识的朋友的陌生人了,但是她完全不告诉我。

所以,终究还是有限定期的,到期了,时间和空间就会隔断联系,反正我不可能追到香港去,就算去了也不可能做出什么事来,我又算什么呢,一个见不得光的情人罢了。港媒会怎么说来着?痴情大陆妹千里追情靓明星,癞蛤蟆霸占天鹅肉?

薛凯琪双手被吊起,内衣遮住眼睛,上身赤裸动弹不得,她听见刘恋转身走向了卫生间方向,然后金属的冰凉感划过双腿,自己的裤子被剪刀剪开了,意味着她正在以最羞耻的姿势完全展现在这头愤怒的小熊猫眼前。

然后薛凯琪听到一种她熟悉的嗡嗡声,她想不起来这个轻微的马达声属于什么设备。直到下身的最娇嫩的软肉被一个高速震动的机器粗暴贴紧,她才意识到那是电动牙刷。

她的电动牙刷此时正贴在她的内核上……薛凯琪被刘恋吓到了,几乎转瞬之间,她都来得及反应,就被强迫达到了高潮。

喘息还没停,乳尖就被咬住,不是刘恋的温柔湿润的口唇,是一种生硬尖锐的东西,剧痛让薛凯琪想叫出来,她的骄傲勒令她要咬紧牙关。是夹子,家里怎么会有夹子,好疼。

刘恋拿起写字台上的燕尾夹的时候,仅存的理智还是让她反向掰了掰,破坏燕尾夹的弹性,但亲手把它们夹在薛凯琪身上的时候,她的心还是抽痛的厉害。

唯一的梦中人,骨中的骨,肉中的肉,你受伤我的心真的会疼,可是你却可以毫不犹豫地抛下我,你说过所有的话都可以是假话,都可以是骗人的。我所做的所有努力都只是让你短暂地开心了一下,你从来没有想过在你未来人生里带上我。你怎么可以这样。

电动牙刷被随意地扔在了薛凯琪腿间,她毫无抵抗能力地被带上了第二波高潮。身边没有刘恋的呼吸声了,电动牙刷的自动断电时间是两分钟……两分钟,可以折磨她十次了吧……

突然背后一凉,是刘恋在她背后用冰滴了一滴水,薛凯琪应激挺身,燕尾夹的晃动带来巨大的疼痛,脖子带动已经酸胀的手腕,一时间全身的神经都在折磨自己。

然后腿间的机器被刘恋按到更紧了。

薛凯琪小心地调整着身体,适应着各种异物,她知道身体的轻微失控都会带来她意想不到的折磨。但是她就是不想说话,不想认输。

燕尾夹很快被撤掉,血液迅速地回流至失血的乳尖,酸胀和麻痒同时出现在最敏感的位置,薛凯琪开始脱力,她意识不到自己已经无法咬紧牙关,口涎滴落到腿间,随即被刘恋拈起抹在正在麻痒的乳尖上。

刘恋就是在羞辱她,用器物羞辱她,夺取她对身体的控制权,让她所有的感官反应都变成她无法预测的各种痛苦。她得有多受伤,才能用到这种方法折磨人。

反复的高潮开始带动下腹和大腿的肌肉,痉挛使得大腿内侧皮肤和柜门间反复摩擦并产生刺痛,脆嫩的皮肤应该已经受伤了。手臂无法高举,脖颈间的索套越来越紧,高潮和呼吸限制让薛凯琪缺氧越来越严重。

又是冰水,神智开始迷乱的薛凯琪忘记了刚才的教训,再次应激挺起后背,虽然胸口没有了禁制,可是长期高举的手臂被牵动,酸麻到让薛凯琪忍不住哼出了声。

紧接着就是前面的高潮,极度充血的软核为了躲避腿间毫无感情的震动机器本能地前弓缩紧身体,手臂再次被牵动,血液再次回流引发胀痛。

薛凯琪的意识终于崩溃了,她承认她现在就是一团毫无反抗能力的媚肉,此时面前的人应该看得很开心吧,自己被遮住面部,由着她用机器摆弄,她甚至不愿意碰自己一下,没有温存,没有肌肤的安慰,只有被冷冰冰的电机震动到强制高潮,一次又一次。

当刘恋再次将燕尾夹夹上薛凯琪乳尖的时候,薛凯琪失禁了。

不是潮吹,是失禁,刘恋愣怔怔地看着液体从薛凯琪腿间流出,淌在地板上,她举手摸了摸薛凯琪因为血液循环不畅而失温的手臂。解开了薛凯琪颈间的绳扣,关上了抽屉。

腿间的痉挛让薛凯琪无法自主并拢双腿了,她抬不起胳膊,只能费劲地用被捆绑的手臂撞上柜门放双腿自由,然后就重心不稳,跌进了自己排出的废液里。

刘恋看着这一切发生,一动不动。她的脸是青白色的,让人害怕。

站起来,如果还是个人,就站起来。

薛凯琪对自己说,但是上肢回血的疼痛和下肢的反复痉挛后的余韵让她身不由己,她看着刘恋行尸走肉一般地蹲在她身边,帮她按摩四肢,手上也湿漉漉地沾满了液体。然后不等薛凯琪可以恢复行动,刘恋就又起了身。

“刘恋。”薛凯琪用仅有的力量拽住刘恋的裤脚,用紧绷的喉咙颤抖着念出了她爱人的名字

刘恋像是回魂一样,又蹲在了薛凯琪面前,按着薛凯琪的手势,俯身在她嘴边。薛凯琪用仅剩的腰力起身亲了她一下,然后在她耳边轻声说:滚。

刘恋看了她一眼,再次确认地上人四肢已经回血后,转身离开了。

刘恋一个人在家具尚未进场的新家里,抱膝坐在地板上看着自己的脚尖。她不知道她已经坐了多久了,她来的时候还是黄昏,现在天都快亮了。她不渴也不饿,她决定就这么一直坐下去,因为她的脑子在打架:

她没死,她还能骂你,证明她还有神智,她四肢捆绑完全没有到坏死的时间,手腕上是柔软的衣服甚至无法造成红肿。一个刘恋对自己说。

与此同时,她不属于你了。另一个刘恋说。

你是恋爱脑,又被骗了。还有一个声音。

刘恋完全不想分析任何事,由着自己脑子里各种声音吵架。没关系的吵累了它们就安静了。

“没想到第一次来你的新家,竟然是这种情况。”薛凯琪悄悄走到刘恋身边坐了下来。

“你不是该去香港了么。”刘恋没有抬头看她,却习惯性地伸手扶她坐下,她膝盖不好,坐下的过程中会疼。

“我从来没有回香港的计划。是香港有个代言要续约,合约细节上有分歧,我想请律师楼替我谈,但是对方是老友,想着见面三分情,非要亲自见面谈,所以我只能做戏作全套,真的买一张机票,然后在飞机起飞前通知香港我发烧了。这个敏感时期,我只要说自己发烧了,谁还能逼着我回去不成?所以,从头到尾,我都没有过想回去。”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刘恋瞪大了眼睛。

“因为我没见过那样的你,我被你吓怕了,你也被自己吓怕了吧。”薛凯琪将刘恋搂在怀里,轻轻安抚她。

“你又骗我。”刘恋委屈地哭出来了,“你怎么总骗我啊。我能被你骗是因为我爱你啊,你怎么总骗我啊。”

“我不是骗你,我是从你的失控中第一次感受到了你的不安和怀疑,在我们的关系中,你真的好没有安全感。”薛凯琪帮刘恋擦干眼泪,“所以你想尽办法让我觉得踏实安全,其实是你自己害怕我离开,对么?”

薛凯琪说到这里,摸摸刘恋的头,“你聪明温柔又成熟,你知道不该用伤害我来安抚自己。所以你就自我消化,一遍一遍地自我暗示说,‘薛凯琪是爱你的’,然后用你所有温柔待我,通过让我控制你,来获得属于你的安全感。但是这终究像是自我催眠,让你总是有一丝怀疑,是不是从头到尾都是你在自己骗自己。”

薛凯琪抚摸哭泣的刘恋就像是抚摸一只小熊猫,“当我今天真的看到了你的恐惧,我突然觉得,如果让你见到最顺从你的我,你是不是就不会这么不安了。”

“要不是今天看你那张能吓死人的脸,”说到这里,薛凯琪叹了口气,“是我不对,我已经习惯你是无所不能的刘总监了,我甚至都忘了你还是个常常会不自觉仰视我的小孩子。”

刘恋在薛凯琪的怀里抬头看着她,她觉得自己又被爱淹没了。

“如果你不说,我是没有任何办法知道你的计划和安排的。如果你要瞒着我,骗我,我都没有办法知道。”刘恋心虚地说。

“Durian,我们都过着比常人更复杂的生活,所以你不会把每个细枝末节告诉我,我也不会告诉你。但这不是因为在瞒着你,而是这是冗余信息,我自己操心处理已经很累了,处理完了,再告诉你一遍,让你再操心一遍么?这个道理你和我都懂。问题不是出在我的行程上,是你太执拗了,执拗地不说你害怕,日积月累,今天爆发了。”

“所以如果我承认我错了,你过一会儿就不生气了,对么?”小熊猫哭花了脸,试探地问。

“我也很怕刘总监不要我了,所以哪里敢生气。”薛凯琪捏着刘恋的鼻子,轻轻晃了晃。

“那最后,你让我滚……”

“因为我也要让你感受一下,失去我的难过。”薛凯琪轻轻拧了拧刘恋的耳朵,“让你知道,这种愚蠢的方法只会让两个人都受伤。要不是心疼你,我非要再冷你三天不可。”

“那可能会死了吧。”刘恋若有所思地说,“可能真的就死了。”

“是啊,所以我这不就来了么。”薛凯琪顿了顿,“刘恋,我躺在一滩难闻的体液里,站都站不起来的样子,好看么?”

刘恋闭上了眼睛,不敢回答。

“你要记得那个场面,那就是你不相信我时,我需要付出的代价。”

刘恋全身颤抖了一下,把脸埋进了薛凯琪的怀里。

“给我买新牙刷。”长颈鹿知道小熊猫心理不好受,故意找了个话题打断她的思路。

“好的。”

两人陷入了沉默。

“凯琪?”刘恋突然轻唤了一声。

“Durian?”

“没事,我就是叫叫你。”

“你说你爱我,我听见了,我知道。但是我需要你知道,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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